擺正心態不著急。

【喻黄】我患上的可能是假的花吐

题目是假的,不要信。

这个文是写给我的老父亲! @一苇杭之_ 

写给他的生贺文!

第一次写喻黄一开始都不知道怎么写,但是为了老父亲的生日!

一定要写下去!

设定是:双向暗恋   中间有喻队钓鱼执法(不是)

my丁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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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肯定是得了花吐症。”

 

当喻文州辗转从短暂的午觉里醒来,看到掉落在自己枕头旁的矢车菊花瓣的时候,结合自己喉咙里异样的感受,他有点相信自己之前听说过的这种病症了。

 

此时他并不在G市,已经退役的他带着父母到了S 市和他的叔叔一家过年。

 

马上就要过年了,他本应该是全心全意侍奉自己的父母,顺便再陪自己家族里的亲戚好好聊一聊,可这件事儿一出,他本来计划好的事情全乱套了。

 

他不由得在脑海里回忆起了之前黄少天把这件事当玩笑一样讲给他听时,他没有漏掉的几个关键词——暗恋、一个月、死亡。此时他喉咙里更痒了,没有忍住的结果就是又咳了花瓣出来。

 

沉稳如喻文州此时也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花吐症,如果在一个月内无法与自己的暗恋对象互通心意,那么他的症状就会越来越严重,直到最后被花瓣带走他的生命。

 

喻文州知道自己的暗恋对象是谁,很久以前就知道了。而且他也知道,因为他把这个秘密保护的很好,所以那个人不会知道。

 

那个人是他的副队,是蓝雨“剑与诅咒”中的锐不可当的剑,黄少天。

 

他退役后不久黄少天也宣布了退役,把蓝雨交给可靠的新队长后,黄少天和他还聚在一起又吃了顿饭。饭桌上黄少天拿起他作为职业选手时所不能碰的啤酒,爽快利落的给两个人倒满了酒杯,此间又不乏他一贯的叽里呱啦。什么“咱们这一退役就不知道多久能见啦今天就要喝个一醉方休”,什么“队长我这是最后一次叫你队长啦以后还不知道叫不叫队长啦”种种,喻文州只是举起酒杯,一如往常的弯眸微笑。

 

“少天,我们在一个城市。”

 

坐在他对面的黄少天跟他干杯,一股脑把啤酒喝下去之后大呼过瘾。

 

“也是,我们都在一个城市嘛。”

 

“还有。”喻文州喝了口酒后,笑意不减。“你从那句话以后又叫了我好几次队长了。”

 

“哇”黄少天夸张的大叫起来“队长你这都计较。”

 

 

 

 

“文州?”

房间门外喻母唤了他一声,硬生生将他从回忆里唤出来。他应了一声,正准备出门去,却又突然折返,从桌子下的抽屉里取出了一次性口罩戴好了才出了房间。

喻母奇怪地看了他的口罩一眼,问他。

 

“怎么突然戴起口罩来了?”

 

喻文州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声音藏在口罩后面,有点模糊不清。

 

“我感冒了,怕传染到你们。”

 

喻母将信将疑,嘱咐了他要好好喝药喝水以后,把家里的车钥匙交给他,又吩咐他和叔叔家的儿子出去,一块买点年货。

 

等他穿好风衣出门把车开到楼下,他叔叔家的儿子也正好下了楼,这孩子还是十七八的年龄,穿衣打扮一股子阳光味,看到他以后立刻爽爽快快的叫了他一声“文州哥”,喻文州点点头,示意让他坐副驾驶座。

 

车子驶出了小区开大概十分钟就能到市区超市,喻文州在等红绿灯的时候瞄了一眼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少年,他还正戳手机戳的愉快,那个神情喻文州看一眼就大概能猜出来是为什么。

 

“给女朋友发消息呢?”

 

少年吓了一大跳,匆忙锁屏摆手。“不不不不不不不……我不是我没有!”后来看到喻文州的笑容玩味,觉得大概眼前这位兄长不会向他的父母告状后,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红了脸。

 

“是女朋友…”

 

“那挺好的。”喻文州腾出一只手来勾了勾勒得有点紧的口罩边,两手又放在了方向盘上。

 

“喔…….”少年本来做好了要被他问这问那的准备,却没想到他对此只有一个简短的评价,心里有点微妙的情绪,又默默靠回副驾驶位。

 

绿灯亮起来了,喻文州余光看了一眼又沉浸在手机里的少年,感觉嗓子又有点痒。

 

 

喻母给的采购清单虽然长长一串,不过也好在有个本地人,对超市哪里卖什么都了如指掌,再加上喻文州本身也善于规划,因此很快就买齐了年货可以回家。把车子停好后少年收起了手机,勤快地提了大半年货要往电梯里冲,喻文州拉住了他。

 

“文州哥?”少年不解地叫了一声。

 

喻文州伸手从少年手里又拿走了一半年货,微微抬了抬下巴示意他。“我来提着吧,在家里应该不好和她聊天吧。”

 

“.…..”

少年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然后又把他拿过去的年货要了回来。

 

 

“怎么了?”喻文州不解的。

 

“她也陪她妈妈去买年货去了。”少年笑了笑,把手里的年货分了分好让自己不太累。

 

“一个学校的?”喻文州按下楼层按钮。

 

“不是,是打游戏认识的,就打荣耀。她入的帮会也是蓝溪阁。”

 

“那你呢?”

 

少年那种不好意思的笑容又出现了,他小心翼翼地问喻文州。

 

“如果我说我加的是中草堂,文州哥你会大义灭亲吗?”

 

喻文州被他逗笑了,眉眼明显又柔和了几分,眼睛也几乎笑得快眯起来。

 

“当然不。”

笑够了,喻文州笑意盈盈地回答,随后他表情一僵,立刻背过身去。

 

 

他又咳嗽了。

 

咳出的花瓣被阻挡在了一次性的医用口罩里,喻文州觉得这样有点不堪,于是他摘下口罩,把那朵花包起来,等着出电梯后扔到垃圾桶里。

 

“文州哥,你感冒了?水土不服吗?”

 

喻文州摆摆手。“没事,回去喝点药就行了,可能这几天在网游里花的时间太多了,没注意身体。”

 

“哦…….那文州哥注意身体,多喝热水。”少年很真诚地说。

 

喻文州晃了晃神,恍惚间想起来黄少天似乎也这样跟他说过,不过比这个表达要长篇大论得多。

 

于是他如往常那样点点头,微笑着“嗯”了一声。

 

少年见到他这样,却突然愣住了。

 

过了好一会儿,直到电梯发出“叮——”的提示音,少年这才回过神,提着自己家的年货匆忙出了电梯门,少年走了几步,突然又回头冲他喊。

“文州哥!今天晚上刷世界boss,她问我:如果可以的话,能让她见一下剑与诅咒带领蓝溪阁抢世界boss吗?”

 

“还有,文州哥,要加油啊!”

 

喻文州在电梯里犹豫了一下。却还是比了ok的手势。

 

他不知道少年最后一句话的意思究竟是什么,但他也觉得,他应该是知道的。

 

 

 

 

 

 

开机,登录QQ,刷卡,登录游戏,这是喻文州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操作,但鼠标却在移动到那个剑客头像的时候停顿了一下,点开,又关闭。

 

之后喻文州拿起了手机。

 

 

“喂?队长?!”黄少天赶在喻文州说话前便抢先发问。

 

“嗯。”喻文州温润的嗓音一如既往,但此刻的心情却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花吐症,变得有些复杂起来。

 

“今天晚上世界boss会刷,我打算去公会帮个忙,反正退役了也是闲着,少天,你来吗?”

 

“我靠!肯定来啊!队长你知道吗!我刚才刚看到老叶那边刷新了他们兴欣一块去度假的消息,今天晚上肯定是上不了了!这样的话蓝溪阁抢到boss的机率很大啊!走走走走!世界boss多会刷!我现在就在游戏里!开着以前的马甲号!”

 

电话那头的黄少天依旧一听到这个消息,顿时兴奋的好像要跳起来。

 

“那我也用以前的马甲号,还省的加好友,boss晚上八点准时刷。”

 

喻文州顿了顿,突然叫了声。

 

“少天。”

 

“嗯?队长?”

 

“…没什么。”

 

“嘿嘿,”黄少天在电话那头似乎是在摩拳擦掌。“队长,快一个月不见了,你的手不会生了吧?”

 

喻文州低低笑了,说道

 

“怎么会。”

 

 

 

 

晚上20:00

 

第十二区的蓝溪阁会长接到了蹲点的帮会玩家发来的消息:boss刷了!

 

“好!”会长立刻在帮会频道里刷刷刷按照自己之前的计划把帮会玩家都分配了出去,等全部玩家几乎都从传送阵离开了,蓝溪阁的会长这才去询问这个地图里除他以外最后的两个玩家——剑客与术士。

 

 

“喻队…啊不,前队长..”会长纠结了好久,也不知道该如何称呼曾经带领蓝雨走向荣誉的喻文州。

 

“不用那么拘谨,”喻文州控制的术士角色说道。“我们也就是来帮个忙。”

 

“好,那团指挥一会还是交给您吧?”

 

“好,不过如果到时候配合如果不是特别好,可别怪我?”喻文州开了句玩笑。

 

“怎么会怎么会,”蓝溪阁的会长赶快否定了这个说法,团里的玩家一听说今天喻队和黄少要来,都计划着要搞一番大事儿呢。”

 

 

会长悄悄看了一眼站在术士身后的剑客角色,怎么看怎么觉得,今天这个剑客,有点沉默寡言,冷酷得好像是个仿。

 

 

 

喻文州赶到战场的时候,几家大工会基本上都到齐了,寒暄环节已过,此时正是交手与抢boss环节,蓝溪阁自家人一看喻文州的角色来了,立刻在团队内语音里精神抖擞。

 

“喻队!怎么搞!”

“喻队!我们是不是要先把这些玩家都控了!”

 

活在传说中的前职业玩家突然空降,蓝溪阁的一群玩家都十分兴奋,语音里你一言我一语,好不热闹。

喻文州把耳麦贴近了自己的唇,大致扫了一眼确认蓝溪阁参团的阵容后脑内便迅速分析出最恰当的方案。

 

“团内术士出列,和我站在一块,待会听我指挥放控制技能,牵制其他工会玩家,骑士装备堆分比较高的,出列抱团,放嘲讽,专心给boss放嘲讽,其他的骑士冲入其他工会队伍,与召唤师合作干扰其他玩家,剑客与奶绑定搭配,前期干扰,等boss被骑士和战法等拉过仇恨以后剑客近身去带boss。”

 

团里玩家随喻文州指挥而动,喻文州密了黄少天一句。

 

“你去带着剑客。”

 

“好!”

 

随后便见到熟悉的文字泡自剑客角色头顶腾空而起,玩家的声音也随之极其突出的插进了本来还在兴奋商量战斗过程的群聊之中。

 

“哈哈哈哈哈哈来!小伙子们扛起你们的剑,不管是光剑重剑打得出伤害跑的够快抢得了boss就是好剑,把你们的腿都动起来,都听我指挥,一会直接一个银光落刃降到人群里,放完就跑!”

 

喻文州看到剑客角色带着他的队伍一路叽哩哇啦的跑开了,这才活动了活动手指。游戏该开始了。

 

顿时术士漆黑的屏障在蓝雨阵营前刷的打开,一个接一个控制技能被放出,周遭的玩家迅速受到干扰,不少的玩家很快被控制住了。

 

“什么情况?!”有搞不清楚状况的普通玩家大喊着发问。

 

“看蓝雨那边!”他的同伴也大喊着回答他。“成群的术士里是不是有个最前头的,装备一看就跟其他术士不一样!那是喻文州!”

 

“我靠!”普通玩家大吃一惊,随后就被突然砸到人群中的剑客技能砸得发晕,血也去了一半。

 

“这又是什么操作?!”

 

“是黄少天!”又有人大喊。

 

“他怎么也来了?!”

 

这回没有人再回答他,取而代之的是头上剑客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想不到吧!今天能被我打这么一下,是你们的荣幸!等会退出游戏记得跟其他人说你们被前职业联盟最帅的剑圣杀了哦,别人一定非常羡慕你,说不定还会出高价买你的号哈哈哈哈哈哈”

 

“靠!”这个玩家的血槽在黄少天的笑声里顿时被清空,随着他的游戏画面变得灰白,玩家愤愤的开了全体语音。

 

“老子是微草粉!荣幸个屁!”

 

 

 

此时的战场被蓝雨的突然袭击搞得一片混乱,新区刚开始正处于开荒阶段,谁也没有想到蓝溪阁今天突然就空降了两位大神,平衡性被打破,战局顿时开始向蓝溪阁一边倒。

 

“快退出团战吧游戏体验感极差!剑与诅咒都来了,今天的世界boss肯定是蓝溪阁的了!”

战场上有很多普通玩家在被杀死以后都纷纷复活回了主城,再也没有参与抢夺战,其他的几个工会也因为缺乏较强实力和蓝溪阁抗衡,终究还是被蓝溪阁拿走了抢boss的节奏。

 

 

到这个地步喻文州才松了口气,稍微活动了一下脖子,继而一心一意的指挥起了杀boss。

杀boss相比起与其他公会的抢夺要轻松一些,喻文州便也松了口气,有些指挥就交给了黄少天去做。剑客角色开着语音巴拉巴拉指挥攻击,借着技能满屏幕飞来飞去,喻文州隔了快一个月时间没有和黄少天一起打过游戏,这一时半会有点受不了,于是他捏了捏自己的眉心,试图让自己放松些。

 

当黄少天短暂的休息了一下嘴皮子准备再指挥战斗的时候,只听到耳机里骤然响起来猛烈的咳嗽声,黄少天一愣,脱口而出。

 

“队长?你没事儿吧?”

 

 

喻文州慢慢从带着巨大疼痛感的咳嗽中缓过来,他感觉到自己的喉咙似乎被花朵撕裂了。

 

“没事儿,”喻文州揉着自己发痛的嗓子,重新摸上了鼠标,角色顿时一抖。

 

“队长小心!”

 

然后他看到自己一个操作失误,不小心冲出了术士队伍,直直把角色送到了boss面前,黄少天控制的剑客角色极速下坠至他面前,硬生生扛住伤害,此后更是借此机会直接正面找到突破口,和喻文州配合着一套连击干脆的解决掉了世界boss。

 

“…真是剑所指的方向,诅咒也如影随形啊”

“…夜雨声烦以极其强硬的姿态,骑士般的守护在索克萨尔身前。”

有蓝溪阁的玩家傻傻的站在他们身后,赞叹的说起这一场景,用着评价他们曾经在职业赛场上的表现的话。

“队长…”黄少天的声音犹犹豫豫的响起来。

 

“嗯?”喻文州此时的心情很好。

 

“不,没什么…”直来直去如黄少天,此时却也犹犹豫豫,吞吞吐吐起来。

 

喻文州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一点,他没有说,却在心里留下了这么一笔。

 

他忽然很想抽根烟。

 

于是他摸索着从自己的上衣口袋里摸出一根烟来,按住了打火机,却迟迟没有把火点上。

 

 

 

 

 

直到大年初十,喻文州也没有上荣耀。

 

因为喻文州的花吐症,在这一段时间里又加重了,总是咳嗽,家人也觉得不太对劲,最初几次叫他去看病,喻文州摇摇头,拒绝了。

 

后来几次按不住了,喻文州咳嗽的时候总会因为太用力,吐出花的时候花朵划破喉管,带出尚且热的血珠,家人没有看到花,只看到血,怀疑是重症,又催他。喻文州这次没有拒绝,开车去的时候,只带了那个少年。

 

少年一脸惊慌失措,看着喻文州一边开车一边捂着嘴巴咳嗽,生怕他把车开翻。

 

 

 

从医院检查回来的时候,少年一脸复杂神色,几次看着喻文州,几次欲言又止。

 

喻文州注意到了,于是道:

 

“想问什么就问吧。”

 

 

“.…..花吐症?”

 

“嗯。”

 

“还有最后一个星期?”

 

“是啊。”

 

“文州哥你喜欢的人不知道吗?”

 

“他大概不知道。”

 

 

少年的表情顿时又复杂了许多,挣扎了许久,也只能憋出一句话来。

 

“……应该让她知道的啊?”

 

 

 

“等到了那一天吧。”

 

喻文州沉默了许久,终究是这么回复了。

 

 

 

 

喻母拿到诊断结果的时候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这个很了解儿子的女人只是看着喻文州,看着她的儿子冲她慢慢露出那个他一贯会露出的微笑。

 

 

 

 

 

喻文州给黄少天打了电话,告诉他,他得了花吐症,晚期的那种,电话那头的黄少天吓到了,一口一个“握草队长你别吓我啊这个病你怎么能得这么长时间还不去解决!”

 

喻文州意味不明,捂着嘴咳嗽半天后喘口气,告诉他:我在等你啊少天。

 

电话那头顿时没了声响。

 

 

 

于是喻文州又说,

 

我大后天,也就是正月十五的机票,飞回G市。早上的,早上七点。

 

就这样,我妈叫我有点事儿,我先挂了。

 

 

 

后来的两天里,喻文州还会给黄少天打电话,但他再没提过这档子事,两个人只是就游戏说游戏,再没有谈其他,谈天说地,两个人笑半天之后,喻文州就会因为情绪激动,开始大口大口的咳嗽。

 

于是黄少天问他。“队长,花是什么花啊。”

 

“矢车菊。”

喻文州把吐出来的花瓣扔到垃圾桶里,重重叠叠好几层的花瓣,隐约已经有了超出垃圾桶边的趋势。

 

“哦……”黄少天再一次沉默了。

 

 

又后来的两天,喻文州没有再给黄少天打电话了,每天坐在房间里,咳嗽时归咳嗽,等感觉自己好些了,就会坐在自己的桌子前,把纸铺平了开始写点什么。写到一半写的又开始咳嗽了,喻文州就扭过头去,不让这张纸被血染了。

 

 

 

 

 

 

 

正月十五的凌晨,身体已经虚弱了很久的喻文州坐上了从S市飞G 市的航班,七点,飞机准时落在了G市机场。喻文州提着自己的行李,没有丝毫犹豫的下了飞机。

 

 

 

 

“少天。”

 

喻文州的身影在一个人面前停下,这个人看起来乔装打扮了很久,直到站在这个地方的时候,他还是有点犹犹豫豫的,随时都准备开溜的模样,于是喻文州把他拦住了。

 

透过墨镜喻文州看到了一双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眼睛。

 

黄少天只好把围巾摘下来,一向发言流畅不打差的剑圣结结巴巴起来。

 

“嗨,早,早啊…..队长。”

 

 

不早了。

喻文州心里想,但他还是要笑。

 

“早啊。”

喻文州伸手把黄少天的围巾取下来,

之后的一切话语,淹没在了彼此的深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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