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正心態不著急。

【阮林】最近的我啊,正在追你。8-10

后文记得戳tag #all林24h   #阮林    #最近的我正在追你。

8.

 

走的事儿其实不怪方锐,阮永彬魔怔了似的回了宿舍,一屁股坐在床上的时候自己也有点发愣。

 

我怎么了我,方锐说什么了我就想走?

 

因为方锐那番听起来信息量挺大的问题发言吗?还是因为方锐说林敬言现在有情况了?他觉得应该是后者。

 

可林敬言有点感情史碍着谁了吗,没有啊。阮永彬对自己的行为十分鄙夷,他觉得自己可能恨不得林敬言跟自己一样是个纯情少男。

 

想来想去阮永彬更唾弃自己,干脆在床上一瘫,解锁了手机去看视频。

 

舍友给他传的视频他早保存下来了,他每次回宿舍闲得没事儿总会看看,林敬言在排练的时候总说他台风还差点,他记在心里回宿舍就拿那个视频学习,他当时第一眼看林敬言唱歌,就觉得他台风真的很足,而且还让人觉得很舒服很自在。

 

阮永彬听林敬言唱了几遍Nancy Mulligan,眼睛盯着视频里舞台上的林敬言,脑子里脑补的乱七八糟,心里烦躁也有增无减。看不下去了干脆手机一扔就打算睡觉,结果刚闭眼手机就在床上震了起来。

 

阮永彬拿起一看,林敬言的名字在手机屏幕上闪。

 

阮永彬:……我还真没办法不接这个电话。

 

接起电话来林敬言那边先喂了一声,道,“我是林敬言,怎么没见你在排练室?”

阮永彬坐起来,有点愧疚,“对不起啊学长,我不是有意不想训练的,实在是晚上专业课,再不拿书就要完蛋了。”

阮永彬一边说一边在心里鄙夷自己说假话。

 

“不是出了什么事就好。”电话那头林敬言松了口气,“我到的时候方锐正好来了一通添油加醋的描述,吓得我以为你遇上什么不好解决的事儿了。”

 

可不是遇上不好解决的事儿了吗。阮永彬心里默默接话,可别说,这事儿学长你还真解决不了,而且相关人员现在就在跟我打电话,我是不是该挂断啊。

 

林敬言倒没有对他有什么怨言,只是吩咐了他几句“以后什么事情都得有妥当准备,虽然我知道你在努力,但你以后终究还是有上场的一天,要万一出场那天你再来个突然失踪不打报备,会对其他人也造成影响。”

 

阮永彬本来就愧疚,这会愧疚值几乎满格。“抱歉学长,我会注意的。”

林敬言那边“嗯”了一声,又吩咐他晚上好好上课明天见以后才挂了电话。阮永彬盯着黑了的手机屏幕,又怔了一会,咬咬牙又划开通讯录,给林敬言发了条短信出去。

 

 

 

 

距离下次商演还有一周,乐队进入了最后的排练期。方锐和阮永彬作为替补也跟着一起加紧了排练,林敬言和另外一位主音吉他手各带一个,防止出现什么特殊情况需要两人上场。

 

林敬言拿着谱子给阮永彬标注了几个可以用来做互动的地方,阮永彬也一直在认真的听,等讲完之后阮永彬就把早就买好的喉糖和水给林敬言递了过去。

 

林敬言道了谢接过来,拧开杯盖喝了口水后问他,“你那天发的短信…”

 

林敬言还没问完,阮永彬就打断了他的话,“学长,喉糖记得及时吃,这个星期好像空气干燥,是不是该多注意保养,在能完成当天排练任务的基础上多休息?”

 

林敬言没问出去的话只好收回来,转而回答他。

“我们乐队一向如此,这个考虑很对。表演前一个星期绝对不能让自己的身体出任何差错,这个度需要你自己把握。”

阮永彬点点头,“我明白了。”

 

 

那边方锐和学长咬耳朵,“我觉得小阮打断老林说话,不对劲。”

学长:“你想多了。”

方锐严肃:“我还觉得小阮没话找话说。”

学长:“求你训练。”

 

 

 

林敬言看这小孩一旦投入进排练中便是一副全神贯注模样,除对他颇为认可之外也在思考他是不是会因为心理负担而太累了。将水杯放在一边后林敬言问他。

“你最近排练感觉要好一点了吧?”

 

阮永彬嗯了一声,道。“每天跟着学长果然能看到很多自己平时不注意的细节,我觉得现在不管是磨合还是基本功,可能都要比那次校演时好点。”

 

阮永彬不像方锐,不管水平有没有总要先跟你吹上一句,他都从来不说大话,林敬言听他这么说,便知道他是真的有了把握。

 

“这次商演不出意外你不需要上场,正好你在台下可以帮我看看效果,顺便想想如果自己在台上该怎么做吧,等商演回来了,你记得和我谈谈你的想法。”

 

阮永彬知道林敬言是为了再多带带他多指点他,心里感激之余,也对不久便能再见林敬言的舞台充满了期待。

 

林敬言看他自自己说完话后便走了神,还以为阮永彬是在脑补去了酒吧后会发生什么,便又叫了他一声。“想什么呢,这次去酒吧可是全程都是休息室舞台两边跑,你奉命在台下当人体录像机,搭讪姑娘可有点悬。”

 

阮永彬一噎,匆忙摆手。“没有没有,任务要紧任务要紧。”

 

林敬言只当是他在自己面前不好意思多谈这些,眯缝着眼笑了笑,没说什么。

 

干什么啊!阮永彬看林敬言是这种表情,猜也知道林敬言肯定是理解错了。他心里苦处没处说去,他要是说比起搭讪他更想看学长你唱歌,学长估计除了被他吓一跳,就剩下讶异的说他“还真是刻苦”了吧。

 

…算了。阮永彬想辩解的心情转瞬即逝。他想听见的话可不是这个啊。

 

 

 

9.

 

商演当天whistle吃过中午饭就从学校出发,租了车带了自己的装备去酒吧布置去。

 

阮永彬听说这个酒吧是刚开业,今天请whistle来是因为酒吧老板和林敬言熟,而且whistle的风格老板很喜欢,两人简单谈了一下报酬,商演就成了。老板还说大部件的装备他们想不拿就不拿,自己带上乐器早点去磨合一下就好。

 

这的确省却了他们很多麻烦,阮永彬一边帮学长们往酒吧里搬设备一边想,冷不丁被人在背后拍了一下,喊了他一声“小阮”。

阮永彬把手里东西一放,“学长。”

 

林敬言从车上下来拍拍他,“你一会也上台上去试试。”

阮永彬知道林敬言这是要让他提前感受一下真正的舞台,点点头,和林敬言一起把地上的一大堆连接线搬了进去。

 

乐队一群人在酒吧忙活了半天把自己的设备和酒吧现有的连接了,试了几次音后林敬言简短的和乐队其他人和了几次,又让阮永彬上去试了几次,随队来的化妆师看时间不早了,就催促他们去化妆,阮永彬和方锐在舞台附近找了个地方坐着看设备。

 

方锐坐在阮永彬旁边先鼓捣了一会手机,又到舞台那边摆了摆椅子,最后坐回阮永彬身边的时候又磨磨蹭蹭来了十分钟上下椅运动,阮永彬感觉有点辣眼睛,在他十分钟上下椅运动的最后按住了他,并不解的问。

“你是不是这两天长了痔疮?”

 

方锐摇头,看向阮永彬的视线充满欲言又止。

阮永彬看出来了,更不解,“你有什么事不能直接和我说的吗?”

 

方锐掏出手机,锁了又解解了又锁,最后像是憋不住了,方锐看着他,认真道。“我当你是亲兄弟……”

阮永彬顿时有点紧张,他觉得面前这个人哪儿哪儿都冒着一股聪明劲儿。

他没把握说自己把心里那点小九九藏得死死的,因此他害怕,害怕这个人突然说出连自己都不敢说的话来。

 

方锐一双眼睛睁得老大,快速喊出下半句,

“老林说你比我聪明我还是要聊表抗议的!”

阮永彬被这一波宣言说的愣住了。

 

半晌他反应过来,顿时笑得止也止不住。

“我当你是要说什么,我还脑子里想了半天我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了,没想到是这个啊哈哈哈!”阮永彬一边笑一边拍方锐的大腿,“队长这么说的?你放心,我觉得你比我聪明多了哈哈哈哈哈”

 

好不容易止住笑,方锐出去可能是给同学打电话了,阮永彬喝了口水,静下来忍不住回想方锐刚才说的话——林敬言学长也当着老方的面说我挺聪明?

 

阮永彬脑补了一下林敬言说这话的场景,不自觉有点想乐。

 

晚上七点半左右方锐回来叫阮永彬去舞台后的化妆间去,说是老林有点事情要吩咐。阮永彬吩咐附近的服务生帮忙看好设备以后依言起身,由方锐带着往化妆间走。去的路上有点紧张,阮永彬想起那个视频上带着不同气场的林敬言,加快了些脚步。

 

 

化妆室有点吵,除了乐队的学长们以外还有酒吧的工作人员,老板也在一位学长旁边坐着跟他说话,阮永彬从背影看过去,觉得是林敬言。阮永彬还没说什么,方锐给了他肯定答案。

 

“老林!”

 

老板身边的人闻声转过头,看到他和方锐的时候,笑了笑招手示意他们过来。

阮永彬呼吸一窒,心脏开始狂跳起来。

 

校演那天触电的感觉好像还没有散去,还有…还有那天的视频所带来的冲动,这时又开始在心里噼里啪啦地乱跳,显示出了比平常高百分之一百二的存在感。

 

真人版的live装林敬言。阮永彬走过去,难得忘了张口喊学长。

 

男生妆一般画的简单,但阮永彬却感觉林敬言确确实实有哪里突然一变,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想找出哪里不一样。

 

察觉到阮永彬视线的林敬言看了眼镜子,问阮永彬,“妆画得不怎么样?我感觉今天的眼线勾得有点过分…”

 

阮永彬摇头,“我觉得很帅。”今天特别帅,感觉变了个人,原来发光不只是是舞台效果,这个人本身就很耀眼。

 

林敬言失笑,“那怎么感觉你就跟没见过我一样。”

 

阮永彬“嗯”了一声,“没有,就是…太帅了。”

但心里却不忘腹诽道。‘你要我怎么样,要我把噼里啪啦爆炸的烟花搬出来给你看看么。’

 

林敬言看他这反应不由得莞尔。

 

旁边的贝斯手听不下去了,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老林,你还能不能记得起来你把他俩叫过来是要干什么了?”

 

林敬言一拍脑门,“对了,我差点给忘了。”

 

林敬言把和主音吉他手聊天的方锐也叫过来,对他俩吩咐。“一会表演的时候你们在底下听听看观众反应,老板都请的是自己的熟人,不能给人家丢脸。你们及时来后台跟我们说,我们及时对节目进行更改。”

 

方锐见怪不怪,嗯嗯几声就跑了,阮永彬也“嗯”,但没走。

 

林敬言笑着问他,“还有什么想问的吗?比如我的名字?”

 

阮永彬知道林敬言是在笑他,他摇摇头,站了半天,又挠头道,“学长,我这个人吧,不怎么会说什么加油打气的话,但我是真想给你加油。”

 

林敬言看着他。

 

看阮永彬整张脸都快皱起来了,耳朵根也快烧起来了,本人这才攥了攥拳头张口。“学长今天很帅,希望你们都能表演顺利。”

 

前一句对林敬言说,后一句他声音放大了点,说给整个whistle。

林敬言还在看他,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赶紧走人,被几个学长一顿蹂躏以后才允许放行。

 

“嘿,这小子,怎么入队这么久还这么拘谨啊。”几个学长放了阮永彬后开玩笑似的感叹。“跟方锐不是天天走一起吗,怎么还没被方锐给感化了。”

 

林敬言等到阮永彬脚步声远了才正了身子又让化妆师给他做最后的定妆,慢悠悠道了一句,“现在这样也挺好,到时候真被传染了,两个魔王,你们可没地儿哭去。”

 

几个学长纷纷做作的打了个冷战,接着去调音去了。林敬言闭上眼睛,慢慢的想着刚才阮永彬说的那些话,感觉心里有点痒,良久他长长叹口气,不知道是对着谁。

 

“加油吧。”

 

 

 

10.

 

阮永彬到了自己下午坐着的位置,很久都没回过神来,他这样发呆没逃了方锐的眼,借着回魂之名锤了他一记。

 

酒吧里人慢慢多了起来,老板在门口一个一个接,看得出来都是老板特重视的人脉,阮永彬没上场,却也觉得紧张。等到所有座位都满了,连散座人都几乎站满了,酒吧灯一黑,阮永彬听见了学长上台的脚步声,音响也开了。

 

舞台上的灯光亮起来的时候,林敬言已经站在中央,台下有部分是追着whistle官博动态来的,这会都在兴奋的小声讨论今天的开场曲。吉他手键盘手吉他手等纷纷就位,开始最后的调音。

 

阮永彬目不转睛的看着台上的林敬言,等他开口说第一句话。

 

舞台灯光只有最开始的时候猛地全部亮起,照亮舞台上的所有人后又缓缓灭掉,最后只留一盏聚光灯打在林敬言身上,让他变成夜空里唯一的星星。

 

林敬言开了话筒,先向台下观众鞠躬问好,随后轻轻笑了一声,道。

“谢谢各位来这里,今天先得祝我的朋友孙老板开业大吉,能够被孙老板邀请过来做酒吧的第一场演出,我们全体都很荣幸。”

舞台上的所有人都站起来鞠了一躬。

 

“可能台下的有人知道我们,也一定有看我们面生的新朋友,不知道我们唱的好不好,没事儿,这不是拉出来遛遛嘛。”林敬言握着话筒向台前又走了几步,聚光灯追着他,给他镶一层银边。

 

“希望来听歌的所有客人,都能享受今天晚上的每分每秒。”林敬言又鞠躬,随后退回舞台中央去,鼓手暗示性的敲击了几下鼓槌。

 

“Galway Girl,先送给大家。”

 

随后毫无预兆的,林敬言吸引人的歌声响起。

台下的人在林敬言嗓音刚一出现,顿时惊呼一片,熟悉他们风格的粉丝们则早已经兴奋的欢呼起来。

 

阮永彬不自觉握紧了双手,一如他每次听到林敬言开嗓的时候一样屏住了呼吸,同台下的所有人一样,身心几乎都被台上的林敬言吸引。

 

Galway Girl不是以伴奏开始,首先便是让人神魂颠倒的人声,阮永彬当时听黄老板的歌时就是被这一开嗓牢牢的抓住,成了黄老板的忠实粉。林敬言这一开嗓,如他预料,又出乎他所料。

 

阮永彬听过林敬言的NancyMulligan,已经知道他唱的特别好,所以知道开场曲是这个的时候,他毫不怀疑林敬言绝对唱的很好听,但当林敬言真正开口时,阮永彬感觉自己…好像需要抢救。

—他体会到了再一次被抓住心魂的感觉。

 

上一次校演,他在林敬言旁边,感觉林敬言本人即如同强有力的磁铁,自他本人向外的几十米几百米距离内,所有人的心神都会被他牢牢吸住。这一次在台下,他分明觉得林敬言如同风暴中心,从他开嗓的那一刹那,风暴骤然平地起,将观众们连同整个酒吧都吞噬了个干净。

 

whistle。呼啸。林敬言。

 

真不愧是呼啸啊。

 

当舞台上奏起他们的音乐时就是风暴刮起的那一刻,而林敬言则宛如风暴中央。

 

阮永彬心里将这三个名字反反复复的念,心里的冲动随着那股风暴而不断满溢,不知去哪里找一个出口。

 

林敬言在观众欢呼中给歌声投入深情,又放进一丝欢快,浪漫之意随即被完美演绎。林敬言台风很好,会互动,高潮前的rap时频繁与台下有眼神交汇,这时他平日里那种温和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浑身溢出的潇洒与自信。

 

这首歌是他们最早排练的,默契感自然不必多说,从整个舞台蔓延出的欢快节奏在场每一个人大概都没法免疫,阮永彬如是想。

 

这首曲子很适合跳舞,阮永彬身边的方锐没按捺住已经跳起来,他看看四周,像方锐那样跳舞的不是少数,于是他也没有拦,继而专心看着台上的表演—与其说是看乐队,不如说是看林敬言。

 

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咚咚猛跳。

 

林敬言在台下为这首歌做了很多努力,阮永彬在排练的一个月里没少看到林敬言在排练室里对着空气试一种又一种的动作。

 

有的人注定为舞台而生。阮永彬心里这么想,是台下所有的努力汇聚成台上的耀眼夺目。

 

林敬言不能说是明星级别的主唱,但他为演出竭尽全力,于是舞台酬他以欢呼和掌声,给予他最棒的乐队和欣赏他的观众。

 

一首歌每处转音林敬言都十分自如,配合着歌词的动作做得随意潇洒,歌到了最后一段时有些知道歌词的女孩已经都跟着大声唱起来,每一次唱到“my my my my galway girl”台下都会有人唱和。阮永彬也很激动,在台下一字不落地跟着唱。

 

他知道自己摸到了那天情绪怪异的缘由所在,他现在无比肯定自己内心那种奇怪的感觉是什么,但他不想现在分心去想,现在需要做的,只有给台上的那个人欢呼一件事罢了。

 

 

音乐戛然而止的时候,林敬言舒展了握着话筒的左手,用力的鞠了一躬。

全场先是寂静,随之热烈的掌声骤然响起,口哨声欢呼声不间断。

 

林敬言喘了口气,道,“谢谢各位,还好没跑调,不然就尴尬了。”

全场配合的给他以尖叫和欢呼。

 

稳了。阮永彬心里想。

 

当时定曲目的时候,林敬言特意把这首歌放在最前,就是为了利用欢快的曲调抓住人心,先调动气氛,等场子热起来之后多来几次风格转换带动观众情绪,阮永彬不知道台上久经演出磨炼的学长们怎么想,但是阮永彬自己很激动,觉得倍儿有成就感。

 

之后的表演如同阮永彬所想——乐队先后演唱了多首歌曲后酒吧气氛日益热烈,酒吧服务生满场跑,乐队的学长们就趁机纷纷下场去休息。阮永彬此时想要见到林敬言的心情几乎满格,在林敬言下场去休息的时候,也挤着从人群里穿过往休息室跑。

 

 

阮永彬怀揣着一颗通通直跳的心走进休息室后里外看了一圈,没看到林敬言人影,推门出去时正好和刚从洗手间里出来的林敬言打了个照面。

 

林敬言见他大喘着气出现在了休息室门口,还以为是刚才演出出了什么问题,连忙拽着阮永彬一前一后进了休息室。

 

进了休息室后林敬言就问。“是不是反响不是太好?”

 

“怎么可能!”阮永彬立刻摇头,“学长你又不是没见到台下山呼海啸的观众。”

 

林敬言长长的松了口气,随后坐了下来,“哎……可吓死我了,下首歌大概还有个七八分钟,我得赶紧喝口水再去。”

 

阮永彬自觉去林敬言放包的地方给他取了水杯来,顺便给他递了喉糖。

 

林敬言接了水杯没拿糖,摆摆手说,“我有回演出中间休息吃了一颗,结果上场了还含着没化,那场面太糟糕了。”说完拧开水杯盖慢慢喝了几口,见阮永彬视线一直落在他水杯上,林敬言不以为然道。

 

“保温杯很健康的,我水灌的是温热的,还泡了梨子块,现在喝起来来润嗓子。”

 

阮永彬其实来之前就盯着那个水杯好一会儿了,他一直纳闷是谁还带了中老年不锈钢杯,直到快上场前见林敬言手里拿着它喝了口水,阮永彬突然觉得:好像…也挺搭配。

 

…但他刚才看的,并不是保温杯啊。

 

林敬言又在椅子上稍微休息了会,玩了会手机顺便发个微博,看到时间也快到了,林敬言伸了个懒腰,“行吧,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得赶紧回台上去,让他们久等了也不好。”

说罢便打算起身。

 

阮永彬却在这时候几步走过来,硬生生按住了林敬言没让他起来。

“林敬言。”

 

 

林敬言不解,叫了声“小阮”也不见他松手,便扭头想去看他怎么了。林敬言向后扭了扭头,正好看到阮永彬咬着牙俯身凑了过来,林敬言依稀听见他说了句“豁出去了。”

 

 

一个突如其来的吻。

阮永彬按着林敬言肩膀把他锢在椅子里,亲了他。

 

“我不管短信的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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